鄂州之战的最终结果如何?对历史有着什么影响

  11月28日,忽必烈决定撤军。从牛头山出发后,他发表声明,留下将军和其他英俊的军队继续围攻湖北。在开庆元年(公元1259年)的11月初一,他还驻扎在青山集。第二天,忽必烈派张文谦到长江岸边,六天后撤离鄂州;他带领军队北回,开始争夺蒙古的历史地位。

  鄂州之战的结束,使南宋摆脱了一场近似亡国的危机。贾似道班师作为总指挥回朝,只字不提,上表称“诸路大捷,鄂围始解,江汉肃清。宗社危而复安,万世无疆之休!宋立宗亲自在临安城外等待迎接,“依文彦博的故事,郊劳于城外”,“择日对御赐宴”,称赞贾似道“绝望,我民赖之而生,王室有同于再造。下诏加其少傅,卫国公衔,可谓隆恩浩荡。从此,贾似道走上了南宋末位权臣的道路。参加鄂州之战的将军们也有自己的奖励。吕文德还带领贵州路策应使,给了数百万;守护鄂州的高达被提升为湖北安抚副使、知江陵府,并给了50万元;守护潭州的向士壁迁兵部侍郎;刘整升任命泸州和潼川安抚副使。

  历史认识

  关于贾似道是否提出了这样的议和条件,自宋朝以来的历史文献,说贾似道首先准备补偿蒙古土地,但突然赶上忽必烈撤军,所以他抓住机会对宋理宗撒谎,不承认承诺蒙古土地补偿。后来为了掩饰这一罪行,贾似道还故意扣留蒙古使者郝经,不让他与宋理宗见面。例如,《中国历史纲要》中说:“南宋的权臣贾似乎带领各种重兵救援鄂州,但他秘密地向蒙古军队求和,愿意向蒙古称臣纳币,双方划江为界。”

  学者屈超立对这一说法提出质疑,指出:“鄂州之战时,宋蒙就议和进行使节接触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但蒙古方称贾似道提出以称臣、“割江雁界,年奉银、丝二十万”的条件退役,却颇为值得怀疑。并进一步否认存在所谓的“鄂州之和”,他认为这是忽必烈的策略。一是以此为攻宋翻旧帐, 寻找真相,制造舆论;第二,可以看作是蒙古元的离间之计,混淆事实,制造宋廷内部的混乱;第三,蒙古军全力攻打鄂州,却失败了。毕竟,这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。如果把退役的原因说成南宋妥协投降,就可以为失败的蒙古军开脱。

  可以想象,假设贾似道真的为蒙古提供了如此优惠的条件,那么蒙古应该在撤军后被派去要求兑现,或者将来入侵宋朝时可以大肆渲染,但这种记录在历史书上是看不到的。如果贾似道隐瞒了真相,那么南宋没有记录是可以理解的,蒙古也没有记录是不合理的。此外,当时贾似道只是宋军的前敌教练,也不是后来一手遮天的权臣。割地、赔钱、称臣等重大事件必须向宋理宗请示。秦桧在权势熏天时,主持绍兴和议仍依靠宋高宗为主;更何况此时贾似道呢?而且,忽必烈作为一个有政治手腕的人,会和无权做主的敌方大臣达成和议吗?

  这里提出了一种观点:真实的历史情况应该是“鄂州议和”,但没有“鄂州议和”。鉴于双方力量达到平衡,贾似道派使劝说蒙古退兵。宋朝一直有讨论和传统。贾似道象征性地提出,岁币只是权宜之计,但所谓划江称臣并不存在。这不仅是贾似道不敢做的,也是他根本做不到的。有人可能会想:贾似道为什么不乘胜追求?这种想法颇有纸上谈兵、强古人所难的味道。鄂州之战只是守城战,宋军一直在战斗前后苦苦支撑,从未占据上风。防御仍然困难,恐怕没有机会追求野战。

  抛开贾似道执政后期的过错,他在鄂州之战中的功劳是不可抹去的。作为当代宰相,率军入援硝烟弥漫的鄂州城,亲临战斗一线指挥作战,历史上有多少人能做到?文天祥,一位民族英雄,晚年被关押在大都(今北京)时,曾评价贾似道“何勇也没有鄂渚之战,鲁港之逃何衰也”,客观地指出了贾似道在鄂州之战中的勇敢表现。然而,宋廷在鄂州之战后过分抬高贾似道,使他产生了飘飘的心态,从此将身上官二代的所有问题都暴露出来,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后人之所以认定贾似道在鄂州有卖国行为,是因为贾似道的名声太臭了。此外,贾似道在南宋晚年实施了“公田法”、“计划法”等改革,侵犯了大量士绅和官僚的既得利益。这些人投降元朝后,在写的笔记小说中使用了春秋笔法。君子高大全,奸夫小人一无是处。贾似道是典型的奸臣,绝不能立功,只能卖国。然而,在南宋末年贾似道倒台后,一些有识之士如黄震说:“方贾似道急之际,尝尝协议和。已经来鄂州与共守战,尝获胜,元兵解去,然后掩盖和议不言而喻的再造之功。宋元间隙的郑思肖是一个民族气节强烈的人。他还认为贾似道是“危险的许岁币”,而蒙古则“以许岁币为诚语”,“派郝经入使索其物”。他们都不认为鄂州议和是一种错误甚至投降的行为,而是贾似道为促进忽必烈退役和争取时间而采取的权宜之针。同时,他还批评了事后向朝廷隐瞒真相、扣留使节的错误行为,这是公平的。

  1274年战争始末

  元至元十一年(南宋咸淳十年,1274年),元军突破鄂州(今武汉武昌)地区江防,击败宋军渡江进攻战。

  到元十年,元军攻占襄阳、樊城(今湖北襄樊)后,元世祖突必烈命荆湖行省左丞相伯颜率水、步、骑军20万,分兵三路攻宋。伯颜居中路,主力沿汉水南进。次年九月,伯颜军前往营州(今钟祥),绕过宋将张世杰部的拦截,南下攻打复州(今仙桃市绵阳)等地。11月23日至蔡店(今武汉汉阳西),逼汉阳。宋命淮西安抚制度使夏贵率战舰万艘,控制长江要口;权知汉阳军王仪守汉阳;权知鄂州张晏然守鄂 州;都统王达守阳逻堡(今武汉东);京湖、四川宣抚使朱祭孙率领游击军巡江策应。25日,伯颜见宋军战舰密布,遏制入江通道,随后采纳部建议将沙芜口(今武汉汉口东北)入长江。由于夏贵已在沙芜口布兵设防,伯颜便以部分兵力假装袭击汉阳,声称取汉阳渡江,诱使夏贵调水军前往援助。12月初四,元军乘缝占领汉口,随后派兵攻占沙芜口;汉口北部凿开汉水堤坝,引战舰入沦河,转沙芜口入河,将全部兵力屯在江北岸。夏贵见势迅速,水军主力增援阳逻堡,试图阻止元军东下。11日,伯颜督军进围阳逻堡,连攻三天未下。13日晚,命右城阿里海牙继续以兵力攻城,牵制宋军;平章阿术率领骑兵3000人,利用雪夜乘船追溯江西40英里,停泊在青山集(今武汉东北长江南岸)对岸,计划从防御薄弱的地方乘虚渡河。第二天早上,阿术派前军渡过中流,被宋水军拦截,伤亡300余人;然后他带领后军继到,击败了宋都统程鹏飞率领的水军,获得了1000多艘船,并立即架起浮桥,以确保大军渡河。伯颜闻讯,督军急攻阳逻堡。夏贵闻元军已渡江,率战舰300艘东逃,余舰大溃。元军乘势拔阳逻堡,大部分王达和守城士兵战死。朱孙率部返回江陵(今湖北荆沙),鄂州江防至此瓦解。元军包围鄂州,焚宋战舰3000艘,切断汉阳与鄂州的联系,两城接连请降。伯颜留兵4万驻鄂州,继率主力沿江东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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